第十一章:江头未是风波恶(1/ 2)
见刘家定面色严峻,张乘乘知道他不是开玩笑,心中一阵斗争,终是缓缓下跪,并且识趣的转过身去,留下一明晃晃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。不得不说,张乘乘身材不错,保养也到位,即使是远远望去,两瓣高高翘起的翘臀像是白玉,滑嫩中透着一股子油腻,客厅灯光一打,恰似绝代艺术品,令人忍不住抱起品玩。
而且更为耀眼的是,臀瓣中间,有一道暗红色裂纹,周边芳草萋萋,遮连左右,直至后庭菊花。因为并没有清理过,片刻前的欢愉留下的是杯盘狼藉。
「这张乘乘平日高高在上,如果不是这疯女人失去理智,眼下也见不到她如母猪一般供起屁股。」刘家定想着,右臂上一阵刺痛,由不得心中火起。他抬起右脚,一用力,重重地踹了过去。
「女人啊,让你跪下,你就跪下,你怎么这么贱呢?胸部下流,屁股也下流。除了这张脸,你周身上下,有没有一处不下流?」刘家定言语恶毒,脚上也是不留情面,方才一脚踢得张乘乘一个趔趄,张乘乘咬咬牙,又凑上了身子。此时他右脚再度伸出,只是代替不便行动的右手,肆意享受着张乘乘已经不是秘密的私处。
张乘乘噤若寒蝉,嘴上像打了封条,任刘家定百般折辱,她都低三下四的忍受,甚至屁股挺的更高,更加「照顾」被她所伤的刘家定。
同为中介,刘家定的脚也很粗糙,脚掌上有一层厚厚的死皮,此刻像磨砂纸一般的反复摩擦,反而带给张乘乘一股异样的快感。一开始刘家定只是用脚掌刮蹭,待黏糊的感觉被淫水冲散,他伸出大脚趾,轻轻地探入张乘乘的美穴。
「唔。」发出了一声娇喘后,张乘乘小心翼翼地扭过脸庞。她不敢直视仰头望灯的刘家定,只是匆匆一瞥,便把头转回去,而且身子压得更低,屁股掘的更高,同时还在不断扭动,好似在邀请着谁。
五月的上海气温已然不低,张乘乘住在高层,客厅窗户大开着,隐隐有穿堂风流动。刘家定呆呆地望着房顶,他脑中一片混乱。
自己明明只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怎么突然消失很多年的前女友回来了,回来后两人还再续前缘;怎么突然前女友又要搬出家门自己居住,结果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同居;怎么自己会脑袋一热,闯进了自己好朋友的家里,半推半就的推了他的前妻,还被她用刀划伤;怎么这个伤了自己的女人现在会像条狗一样,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玩弄。
嗯,玩弄。
刘家定活动了下手腕,随后撤回了插在张乘乘美穴里的脚趾,略带嫌弃地看着她说:「乘乘姐真敏感,就是一个脚趾头能让你流这么多水。来,转过来,尝尝,尝尝是什么味道?」
张乘乘浑身颤抖,穿堂风拂过她赤裸的胴体,惊起了一身疙瘩。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显苍白,她颤颤巍巍地说:「家定,你能不能不要继续作贱我了。你用脚踩我,踹我,也就算了。现在居然还让我舔……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脚气,是我错了,求求你,不要再作贱我了!」她越说越激动,隐隐有些哭腔。
人生在世三十年,要说刘家定见不得什么,那一定是女人落泪。张乘乘无助的泪水浇熄了刘家定沸腾的怒火。他甚至不敢直视张乘乘,只能痛苦地捂住脸,闷声道:「嫂子,去洗洗吧,今晚上是我对不起你。对了,卫生间的水我没顾上关,抱歉。」
张乘乘的背影遁入黑暗,刘家定记得她似乎拿走了手机。他摇了摇头,在沙发上惬意的一躺,渐渐地有些迷糊。不多时,鼾声大作。
浴室内,张乘乘用力搓洗着自己的阴户,方才被刘家定亵玩时,她被欲望占据了头脑。现在独自一人在浴室内,今夜第二次被热水冲刷身体,与前次不同,此刻变得冷静从容。
对着镜子,她审视着自己的躯体,脖子上的吻痕经过揉搓已经不太明显,两颗乳头的肿胀程度不一,右胸上甚至有明显地捏痕。视线向下,张乘乘开始检查自己的阴户,暗红色的阴唇已不复年轻,裂口处隐约能见到内里的红色嫩肉。除了阴核不正常的肿胀,刘家定的大脚没有造成太多伤害。即使如此,张乘乘仍是厌恶地调高了水温。
她沉浸在水中,过高的水温烫的张乘乘浑身发红。她发疯似的抠弄着自己的下体,恨不得撕开它,扯碎它。可能是有些疼痛,张乘乘恨恨地松开手,转而拿起手机。她冷冷地盯着屏幕,屏幕上是她和徐文昌的合影,是几天前,两人离婚后,在民政大厅拍的,那时两人笑得开心,似乎幸福生活即将开始。
「呵,呵呵。」张乘乘笑得灿烂,让人心碎。
浴室内热气蒸腾,张乘乘逐渐隐入其中,她听得出门外的鼾声愈发深沉,刘家定似乎睡得很香。她迈出浴缸,一身细腻的嫩肉被浴巾遮盖,施施然走回卧室。等她再出现时,已然换了一副模样。
「醒醒,别睡了。你手机放你身旁了。刚才一直震动,你看看是不是有人联系你。」
「嗯?」刘家定还没睁开眼,首先恢复的是嗅觉,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激发着他的兽欲。他整理了下思绪,知道叫自己的是张乘乘。待眼睛微张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丛茂密的黑色,中间裂有一道暗红色开口;之后抬起头,只见张乘乘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,扣子系到第二节,两颗乳房颤巍巍的,刚好不被遮掩住。她头发高高扎起,一束单纯的马尾模糊了时光的痕迹。
「我,我想和你商量点事。」刘家定一翻身,从地上顺手捡起一个抱枕,遮住了自身勃起的阳具。他靠在沙发上,方才的动作不经意间拉扯到伤口,有些疼痛。
「怎么?坐。」刘家定收起手机,拍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张乘乘坐下说。可张乘乘嘴角扬起一个弧度,羞涩地坐在刘家定大腿上,前后还略有些移动。感受着腿部被毛茸茸湿乎乎的物体摩擦,刘家定心中一荡,暗叫不好。
张乘乘很严肃地说:「我想要个孩子。」
「好啊,要啊。」刘家定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「和你。」说完,张乘乘拥入刘家定怀抱。
「你等等,你说什么?」刘家定一把推开怀中软肉,张乘乘的虎狼之辞让他受到了惊吓。
张乘乘红着一张脸,身前的扣子又被她解开一颗。「我说,我想给你生个孩子。」
「你不想解释解释?」
「解释什么?我三十五了,想要个孩子,这不是很正常?」张乘乘说着,一边抓住刘家定的双手,轻轻地放在胸上。刘家定感受得出,她似乎已经动了情。
「你可以找你哥哥啊,我相信徐文昌会满足你的。而且我不可能和你结婚,乘乘姐你给不了我安全感。」刘家定笑着说道,双手解开了张乘乘衬衣上最后一颗扣子。
失去了束缚,张乘乘的乳房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中。她摇晃着身子,自身淫液淌满了刘家定的大腿。「我想要了。你别动,我来服侍你。」
张乘乘收拢了刘家定双腿,然后豪放的跨坐上去。灯光下,刘家定看见张乘乘的阴毛上沾满了水滴,他注意到,刚才张乘乘似乎在浴室内梳理过。
张乘乘眼中满是柔情,一双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刘家定的阳具。他没有清理过,阳具上还残留着刚才欢好后留下的液体,此时虽有干涸,但黏糊的残液足以当作润滑。张乘乘似乎长于此道,白嫩的小手有节奏的蠕动,环顾着小家定周身上下,每一处凸起都被照顾到,抚摸到。一开始她只是停留在阳具根部,随着情绪的高涨,张乘乘的柔荑也开始上移,越过沟壑,她用柔嫩的掌心摩擦着刘家定的龟头,眼里柔情褪去,化成挑逗。
刘家定口干舌燥,两只大手重重地拍在张乘乘屁股上,之后揉搓撕扯,让张乘乘不断叫痛,惊呼。身后受袭,张乘乘有些不满;她美目一挑,螓首慢慢下垂,口水印从刘家定的脖颈开始,顺着左乳首一路向下,最后停在阴茎前。
她欲起身下跪,给刘家定一个难忘的夜晚,可刘家定一把搂住张乘乘,双手蓦地上提。张乘乘正要开口说话,刘家定一口吻上,制止了她的话语。
张乘乘的舌头很滑,似乎还有股牙膏味,很是清凉。刘家定大嘴毫不留情地攫取着她口中每一分液体,两人抵死缠绵,像对亡命地鸳鸯。
正是奸情火热时,刘家定的手机嗡嗡作响。张乘乘推开刘家定,小手拿起手机,屏幕上有三个字。「是徐文昌。」
「挂了,不理他。」刘家定拍掉手机,再次亲吻上去,只是这次张乘乘化被动为主动,一条小香舌在刘家定口腔内肆意搅动,誓要搅个天昏地暗。两人交换着体液,刘家定从不在意张乘乘的意图,这次也是一样,即使自己的舌头被张乘乘嘬得生疼。
奸情再次火热时,刘家定的手机又响起,张乘乘还是推开了刘家定,接着小手拿起手机,屏幕上还是三个字。「还是徐文昌。」
「挂了,不理他。」刘家定夺过手机后,本想直接关机,可是拉开通知栏,栏里的信息和未接来电让他有些紧张。他打开微信,每位客户挨个道歉,顺便通知他们明天有房似锦带他们看房。「你等等,我回下客户微信,这些客户是有病吗?每天都是晚上发消息,就不让人有点性生活了?」
这边刘家定回信息,春情勃发的张乘乘有些按捺不住。她微微抬起身子,把刘家定的手机夹在胸前,然后缓缓坐下,下身美穴一点一点纳入刘家定火热的阴茎。「呼。」张乘乘吐气如兰,下身再次获得充实感,让她有了别样的满足。她小心翼翼地摇晃着,尽量不让自己碰触到刘家定工作的双手。
「快,家定弟弟……不要工作了……啊!我腿软了……别玩手机了。」张乘乘上上下下,不一会便开始喘息。一开始刘家定还顾得上回信息,等眼前酥胸开始摇晃,盈盈两点逐渐占据了他的视线,他不太好制止张乘乘,只能加快回复信息的速度。他回完信息,随手关掉了震动。他看见房似锦也发了很多条微信,思前想后,决定不去管它。
手机放在一旁,刘家定一口叼住张乘乘的乳头,牙齿轻轻碾压,惊得张乘乘高呼不断。「啊……家定弟弟……你才是个男人……用力,用力咬……把姐姐的奶头咬掉……使劲吸啊!等姐姐怀孕了,姐姐给你奶喝……啊!」
不知是涂抹了什么,刘家定只觉得张乘乘乳头发甜,可是细细品尝,记忆中也没有类似的甜味素可以与之媲美。他扬起脑袋,只见张乘乘高傲的抬起头,绝美的脸上红云密布,嘴里没羞没臊的话让刘家定都有些害羞。
刘家定吐出奶头,被口水沾染的乳房被明亮的灯光一打,显得晶莹非凡。「乘乘姐,你是不是怀孕了啊。奶香味这么浓,我感觉都快出奶了。」
张乘乘听到质疑声,身下蜜穴一阵紧缩,夹得刘家定禁不住开始喘息。她很激动地说:「怎么可能……徐文昌他没用……一辈子都带安全套……快,我要你射进来,我要怀你的孩子……我要他喊你叫爹。」
「小天天呢?他也没带吧,还射了你一身。当时你要是擦擦,我估计徐文昌都不会那么生气。」提到小天天,张乘乘像发了疯似的,阴道里吸力再度加强,刘家定从未享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,他甚至有些嫉妒徐文昌,嫉妒他能占据张乘乘这么多年。
「不!不要提他……他是个废物,中看不中用……白瞎了那么好的皮囊……啊!家定弟弟!你好强壮!你比他强太多了!你都不知道……那天我们刚在床上五分钟,五分钟啊!你们就进来了!」
听着张乘乘奚落的言语,刘家定心里很不是滋味,这个女人说不上恶毒,但是前时的入幕之宾今天就如此嘲讽,不知道他日自己也被她甩在一旁,又会被如何谈论。
两人交合愈发激烈,空气中突然传来崔健粗犷的歌声,刘家定转过脑袋,几次三番想拿起手机,却被张乘乘干扰。看刘家定有些愠色,张乘乘停下了吞吐,双手捧着刘家定的脸,温柔地说:「家定弟弟……是徐文昌,不要接……好不好。」
张乘乘看得深情,刘家定躲得犹豫。在张乘乘柔情款款的目光中,他终是没有再去摸寻手机,反而专注地爱抚张乘乘。一双粗糙的大手摸遍张乘乘浑身上下边边角角,最后还是停在了她柔软的臀部。「听你的,不接。」
得到身下人的肯定,在崔健的歌声中,张乘乘再次摇动,只是频率减缓,似是体力有些不支。「为什么……没有人告诉你,有人在……追求你。」张乘乘断断续续地唱着,胳膊无意识地搭在刘家定肩上。看她快活的样子,像是久旱逢甘霖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崔健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,洗脑一样的催眠着两人。突然,张乘乘双臂一用力,以刘家定的肩膀为支点,屁股高高抬起,连刘家定的阴茎都从她的阴道内滑出。她居高临下的看向刘家定,主动把乳头递到刘家定嘴边。气喘吁吁地说:「接电话吧,家定弟弟……我讨厌这首歌……我讨厌崔健……我讨厌民谣……我讨厌徐文昌!快……接电话……让他听听他美丽……高贵的老婆是怎么在别人身上……叫床的。」
刘家定看向张乘乘,左手摸到了手机,即使目光不在,他仍是熟练地接通了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徐文昌的声音,十分儒雅,柔和。「喂,家定,房店长刚才说你不在家,也不回电话,微信也没反应。她很担心你,你在哪?」
刘家定深呼一口气,暖风吹在张乘乘胸口,也吹过话筒,震得对面徐文昌直皱眉。张乘乘默默地看着刘家定,似乎有话要说。刘家定不敢冒险,受伤的右臂一阵摸索,拾起了一条毛巾。顾不上疼痛,他敏捷地包裹住手机,然后颤声道:「我在家啊。谁说我不在家。」
「房店长刚刚给我打完电话,她回你那边去了,说要和你好好聊聊,结果找不见你的人。她现在不在品华,在星星湾。你要是在外面就快点回去吧,她在等你。」徐文昌眉毛拧起,他觉得电话那头的刘家定很不正常,声音闷闷地,还很颤抖,好像还有些气喘。
「我一会……唔,爽。唔唔唔唔唔唔。唔唔唔。」刘家定还在组织语言,张乘乘趁其不备,一双小手悄悄扶正刘家定的阴茎,一用力,潮湿的嫩穴狠狠撞击在刘家定的腹部。她竟一屁股坐到了底。张乘乘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叫喊出声,同时挺起胸部,把自己白嫩的乳房递到刘家定嘴里,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「怎么?你说什么?你信号是不是不太好,我听不清。等等……刘家定你不会去嫖娼去了吧。」徐文昌也是成年人,张乘乘一两声断续的叫喊让他幡然醒悟。他震惊的说道:「我和房店长真的没有关系,她现在在家里等你,你居然去招妓?」
仓促间,刘家定被张乘乘的乳房塞满,不说开口说话,呼吸都有些困难。他突出张乘乘微甜的乳房,大口喘着粗气说:「是啊,还是个御姐,白白嫩嫩的,大白屁股又高又挺,还很脆呢,不信你听?」
啪啪两声,张乘乘的皮肤上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。
吃痛之下,张乘乘不禁叫喊出声。她捏着嗓子,尖声道:「爷,您好大啊,比我男人大的多……粗的多,持久的多呢。嗯……我男人是个废物……一天到晚不着家……只知道在外面跑。下载也不知道再哪个女人床上……老板,您轻点……奴家有些疼!」
「你真的!我不知道怎么说你。对了,下午你把张乘乘送走,她给你打电话了吗?」
张乘乘听到自己的名字,下身一阵紧缩,似乎达到了高潮,一阵高亢的尖叫声后,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身上,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。
「她?你媳妇怎么样,你为什么要问我?」刘家定还未射精,仍在有的没的挺动着阳具。
「她晚上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,我全挂了,想让她冷静冷静。我就怕她去骚扰你,这个女人已经疯了,没理智的。她要是找你你不要理她。我挂了,不打扰你了。」
嘟的一声,电话挂断,刘家定舔着张乘乘赤红的脸,自身的下体的坚硬让他亟需一个可以征伐的女人。
张乘乘崩溃了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她视为救星的哥哥现在会如此冷漠,那句她已经疯了彻底的击垮了她脆弱的神经。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胸膛,任由刘家定舔舐着她的眼泪。
「乖,别哭了,眼泪咸咸的,不好吃。」刘家定细声安慰道。
突然被人关心,张乘乘控制不住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眼泪如珍珠断了线,一颗接着一颗。刘家定解开裹在手机上的毛巾,轻轻地擦拭着张乘乘的面庞,一遍又一遍,即使上面满是鲜血。
渐渐地,张乘乘收了声,胸口在抽泣下不断颤动。她含糊的问刘家定,「我很贱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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