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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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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片小土岗,坐落了十几间屋子,就像个小村子一样,正因为它的地势略高,所以才暂时没有被淹,但村里的人们也都撤离了,此刻也是一个空村落。

四个男子押着四个被捆绑着的女人进了一间屋子,所有的屋子里都是凌乱不堪,可以想见人们当初外逃时的情景,定然是慌乱不已。

这间屋子,似乎是他们几个人早就住下了的,因为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女人,一个三十多岁长得不错的女人,地上铺了几条席子,还有一盏油灯,此刻也被点亮了。

男人们显得都很兴奋,忙碌着把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带进里屋,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在里屋,挨个搜查被捆女人们的身子,搜完一个,男人们就重新捆绑一个,直到把身子捆得结结实实的,然后再捆住腿脚,拿厚厚的白布条压着棉花团,紧紧地蒙了双眼,嘴里则依然用毛巾严严地塞住了,丢在地上铺着的席子上躺着。

三十多岁的女人,男人们都叫她招娣,是那个摆渡船男子的老婆,这四个男子也都是堂兄弟,他们结伙在一起干这事,已经很有些年头了,也干得很是得心应手。

招娣把搜到的东西都放在了油灯前的小桌子上,几个人翻看着,把钱和值钱的都打在了包裹里,还有两个小本本,他们打开了其中的一本,里面有一张很漂亮的微笑的女孩子照片,标注的是记者身份,几个人相互看了看,随后又不以为然起来,把那本子往墙角里一丢:“别管她,反正已经绑了,这样脸蛋子的一定是个好价钱……。”又拿起了另一本,一看之下,几个人都傻眼了,居然是公安局的工作证,那上面的照片,分明就是船上反抗的那个女子,没想到是个警察。

几个人立刻紧张起来,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,接着就悄悄地商量起来,那个年纪稍长的胆大比较大,他提出把凝芳抛入湖中灭口,其他几人一听都默不做声起来,也不表示反对。

商量来商量去,还是招娣做了决定,不在这里和人贩子做交易了,明天一早赶紧带上人离开,至于那个警察,晚上再好好想一想怎么办。

虽然定了下来,但几个人还是很是懊恼,这么好的生意看来以后做不成了,于是,他们匆匆的做了些吃的,吃完后,招娣划着小船去把她男人叫了回来,忙碌了一下正准备睡觉。

没想到,跑到外面方便的一个男子匆匆地跑回来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别说话……我看见有人来了……怎么办?”

“什么人?”

“不清楚,只是看见后面有人上来,还拿着手电,在后面的屋子里照来照去,怕不是联防队的?”

“啊?……快,大家快把东西拿着……赶紧走……快呀……”招娣低声催促道。

几个人迅速忙碌起来,悄无声息地就把东西搬到了船上,招娣又吩咐两个男子留下来,把凝芳身子捆上石头,赶快丢到湖中,此刻他们逃离要紧,再也不管什么后果了。

其他几个人早已把另三个捆绑着的女人抱到了渡船上,留下一艘小船给那两个男子,并嘱咐他们办完事赶紧离开。

只一会儿工夫,这些人就离开了那土墩子,渡船上的三个女人,也被他们用绳索拴在了一起,拿一条大床单蒙上,乘着黑夜连夜逃离而去。

再说那两个男子,在屋前屋后的找了一会,总算找到一块较大的石头,连忙捆绑在凝芳的胸前,正准备往外抬的时候,没想到不远处的手电光在慢慢地移了过来,两个人心里一慌,相互看了一眼,不约而同地就拔腿往船上跑去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管他呢,还是先跑吧,算这个女警察命大。

凝芳胸前捆着石头,侧躺在那里动弹不得,原以为自己今天生命可能走到了终点,没想到接下来居然一定动静都没有了,心里正在纳闷。

隐隐的,门外传来低低的说话声:“这里看看……好像有人……”

随后,她就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来,有人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,似乎不是捆绑她的那帮人。

一阵沉默后,有一双手在给她解开蒙住眼睛的白布条,接着,一道手电光照射在她脸上,刺的她睁不开眼睛。

慢慢的接着暗淡的光线,她隐隐地看清楚,眼前站着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男孩,身体很结实,似乎是农家孩子,而两个孩子长得也十分相象,大概是一对孪生兄弟。

两个孩子的眼神很紧张,好像正在干着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,不过凝芳心里却松了口气,至少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,看样子这两个孩子也不会是那种能狠下心来杀人的。

其实,这两个孩子却是趁着水灾出来捞外快的,等到天黑划着小船,在这些还没被淹没的村子里转来转去的搜索,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顺便拿回家,可没想到却发现了被捆绑在那里的凝芳,两个人既紧张又好奇,就解开了凝芳的眼睛,想要看看是什么人。

这一看,倒是感到了惊奇,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白白嫩嫩的,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,这么好看的女人,也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,两个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凝芳知道眼前就是个机会,赶紧“呜呜”着哼叫起来,示意让他们帮着给她松绑。

两个男孩从没出过远门,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,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,不知道凝芳为什么被捆在这里,要是现在放了她,生怕到时候有人回来找她,那麻烦就到了自己头上,毕竟他们也是偷偷摸摸的出来找些财物换钱的,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做哥哥的一把拉了弟弟的手,两个人退到了屋子外面,悄悄地商量起来。

没想到那个叫刘武的弟弟倒是个有心计的人,他也看到了凝芳的俊俏,心里便开始琢磨起来,琢磨什么呢,原来他有一个舅舅,今年快四十了,因为没有孩子,所以从小就对他很好,经常给他买东西,出去打山鸡或者走亲戚,也总是带上他,所以他心里一直对他这个舅舅很好。去年舅舅的老婆被毒蛇咬死了,无儿无女的他到如今一直打着光棍,到了这个年岁,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农村,想要找个女人,那自然是很艰难的,渐渐的舅舅的人也缺乏了精神,整日里就知道在山上转悠,或者在家编制一些竹器,神型越来越苍老。

可是现在刘武看到了凝芳,突然心里就有了想法。

眼前的这个美貌女人,要是给舅舅做老婆,不知道舅舅该有多高兴,也算报答了舅舅对他以前的好,反正他舅舅住在他们那里的山上,家里藏个女人一般外人不会知道,不过,就算知道了又咋样,听母亲说过,外面有些村子里,那些老光棍都是花钱从外地买女人回家呢,大不了就说是买来的。

主意一定,便跟他哥哥刘文说了,刘文比较小心,一听他的意思,犹豫了好一会,但经不住刘武的说道,便同意了。

兄弟两人又进入屋内,两人的眼神立刻让凝芳感觉到了不对劲,但苦于自己身体被缚,嘴里塞满了毛巾,想要挣扎反抗也是不可能,于是,她尽量用柔和的眼光注视他们,希望他们能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
兄弟两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她的眼神,而是手脚麻利的解开了她胸前捆着的石头,毫不费力的用布条子绑在了她的嘴上,以防她吐出嘴里的毛巾,又用一条大花布包住了她的脑袋,剩余部分在她眼睛上缠绕了几圈后绑紧了,然后弟弟刘武把她往肩上一扛,连手电都不敢打开,迅速地就出了门。

村子后面的树丛里,停着他们摇来的小船,那船上已经堆放了一些物品,都是他们在其他屋子里搜来的。

他们把货物腾出了一个空间,让凝芳躺在那里,这才紧张地快速离开了,唯恐有人追上来。

他们似乎还不急着回家,又划着小船到其他地方转了转,凌晨时分才到了他们的村子,那是在这一大片水泽的对岸,弯弯曲曲的又绕过了几道小河道,藏好了小船后,刘武扛着凝芳,刘文扛着偷来的东西,悄无声息地就潜回了家。

他们的父亲是个木匠,一直出门在外干活,家里就一个母亲和他们一起生活,此刻母亲早就起床了,就等着儿子又拿回什么好东西回来,因为这两个儿子都是她教导出来的,学习学不进,偏偏喜欢偷鸡摸狗的,她做母亲的从不管教还纵容,以至于已经养成了习惯。

一听儿子们回来了,母亲便赶过来看看,一看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被他们捆着扛回来,便好奇地问起了缘故。

刘武一说,母亲满脸堆笑,连夸儿子聪明,也不枉舅舅对他那么好。

当下,母亲和儿子一起解开了凝芳头上的花布单,又让刘武赶紧去把他舅舅叫来。

中午时分,刘武和他舅舅到来了,舅舅的脸上也是喜形于色,直到一看到凝芳,那脸上几乎就是绽开花朵一般,笑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
午饭很丰盛,那是特意招待舅舅的,凝芳却被关在房间里,眼睛上的蒙眼布也被摘下了,她躺在床上,手脚都被紧紧地捆绑着,嘴里的毛巾让她感到口渴,却又无可奈何。

匆匆的吃过饭,舅舅就急着要把凝芳带回家,为了不被村里其他人发现,两个外甥便把凝芳装入一个大竹篓内,放在家里的那条水牛背上,一直送到离舅舅家不远的山道口,兄弟俩这才把凝芳从牛背上的竹篓内放出来。

解开了凝芳腿脚上的捆绑,把鞋子给她穿上,舅舅又问两个外甥要了刚才捆竹篓的绳索,看看天气也不怎么好,似乎有要下雨了,这才让他们回去了。

凝芳身子有些麻木,站了一会才稍稍缓解了一下,看他们分手道别,便知道自己已经归了这个看起来很老的男子,那一张饱经风霜满布皱褶的脸,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反感,于是,她“呜呜”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后,那双端庄又明亮的眼睛,便满含愤怒地盯着他。

这个叫何坤的男人倒是没有生气,看着远去的两个外甥,回过脸来看了看她,说道:“好了,走吧,到了这里,不用跟我耍性子……有什么事回家再说……”

说完话,把手里的那条绳子挽了一个活扣,往凝芳的脖子上一套,收紧了扣勒着她的脖子,但恰到好处并不让她呼吸困难:“好好的跟我走,要不然喘不上气,可别怪我。”他把绳子又穿过她胸口的绑绳上,留出来一长截攥在手里,牵着她就往山道上走去。

凝芳一开始还“呜呜”了两声,但看他这么拴着自己,便知道挣扎的结果,只会让自己难受,便打消了最后的反抗念头,迈着无奈的脚步趔趄着跟在他身后。

何坤的家在那稍离村子的半山腰上,坡上坡下满是翠绿的竹林,遥遥的望去,一片竹叶茂密的林涛,在风的吹拂下,忽忽的便发出了阵阵的涛声,那茂密的竹林间,松软的沙地上长出了许许多多的竹笋,而此时,正是春季竹笋丰收的季节。

凝芳走在这林间的小道上,却没有心情享受这美丽的景色,一股愤懑和焦虑在煎熬着她,看来自己的命运又将对她是个考验。

她的双手在背后被紧缚着,牢牢地捆绑在身子上,并紧紧地和胸脯捆绑在一起,每次想要扭动胳膊挣扎一下,都会牵扯到胸部,她实在感到有些绝望了,可内心的责任感又让她不能悲观,她的任务需要她去完成,方小欢也需要她去营救,最起码她要把她的消息通知自己的同事们,可是眼下自己都陷入了被动的境地,能否脱困还很渺茫。

何坤把凝芳领进了这间藏在竹林中的屋子,屋子内,居然满是竹器编制的家具,连床都是青绿色的竹榻,看来这个何坤倒是个会手艺的人,看他那双布满青筋的手,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骨一定十分强健。

凝芳稍稍环视了一下,心里有些担心起来,要是万一有机会动起手来,自己会不会是他的对手,自己逃脱的机会又有几分?

正在胡思乱想之间,何坤已经把大门关上,把她推倒在一张竹躺椅上,去了一些长布条子,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身子捆在了上面,然后抬起她的双腿,不由分说,扒光了她的裤子。

凝芳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就来硬的,霎那间涨红了脸,那种羞愧让她感到愤怒,她看出了他此刻强烈的欲望,便不顾一切地使劲的发出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声音,身子扭来扭去拼命挣扎,那竹躺椅不断地发出唧唧嘎嘎的声音,但他的手劲实在很大,捏着她的脚踝,根本容不得她挣扎。

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他的眼前,看着他饥渴的眼神和手上毛糙的动作,愤恨的泪花已经盈在了眼眶,但坚强的她却没让泪水流下来,两条腿还是不住地蹬踏。

他可不管她的反抗挣扎,任她的腿脚在他身上踹踢着,还是把她的一条腿捆在了扶手上,这才抓住她另一条腿,扬起手来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上,狠狠地打了一巴掌,随即又捆住了另一条腿。

他的脸色犹如猪肝一样的涨红着,不慌不忙地把她的膝盖抬起来,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,使她的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面对着他。

凝芳知道在劫难逃,内心的绝望让她放弃了挣扎,索性闭上了眼睛,不想看到面前这个男子的丑陋模样。

何坤知道自己对付这样一个女人,凭他的力气应该是很不费力的,所以他看着刚才还使劲挣扎的凝芳,此刻居然放松了身子安静了下来,内心很是得意,知道自己刚才那几巴掌,已经让她屈服,接下来该怎么摆弄眼前的女人,那就是自己随心所欲的事了,他很明白一个道理,要想女人听话,就要狠狠地对付她,让她知道男人的凶狠。

凝芳已经不能阻止他进入她的身子,他是如此的粗暴,全然是一副村野蛮夫式的野蛮,一阵刺痛让她禁不住“呜呜”地哼叫起来,忍不住睁开了双眼,怒目圆睁地看着他,但随后便又把头甩向一边,不敢接触他发狂般的目光,那种强烈的异样的刺激,使得她再也忍受不住……

屋内的暴风雨刚刚过去,屋外却下起了小雨,沙沙的声响弥漫了整个竹林。

何坤趴在她身上,把脸埋在她饱满的胸口,稍稍歇息了一下,就开始忙碌起来,他把凝芳从躺椅上解开拉起,把她拽到屋内那根顶着大梁的粗竹竿子边。

竹竿子有碗口那么粗,凝芳背对着竹竿站着,何坤找来一捆麻绳,现将她赤裸的臀部紧紧地捆扎好,拴在那竹竿上,然后大腿和小腿也捆紧了拴牢,又拿来一个牛皮做的项圈围在她脖颈上,一头有一根细细的绳子,他将绳子系在竹竿的上部,拽了拽,看到凝芳的脖颈被他拽得动来动去,便说道:“这个玩意,可是我以前给我老婆用的,那时候她老想跟别的男人跑,看不上我这个山里人,我就用这个把她给锁了……”他一边摆弄着,一边随口说道,那意思很明白,凝芳也别想生出逃跑的注意,这样拴着她便是为了防止她,沉默了一下,他的语气有些低沉:“本想和她做一辈子夫妻的……没想到她还是先走了……”

他动手给凝芳把身上的捆绑解开了,凝芳揉抚着麻木的手臂,又赶紧掩上敞开了的衣襟,她可以站立在那里,那是因为她的腿脚和臀部还被捆在竹竿上,不至于摔倒,但脖颈上的项圈又让她不能弯下腰来解开腿上的捆绑,那些绳扣都是在身体后面打结的,不弯腰根本就不能动手。

“把胳膊动动,等会还要再捆上……老实点,别找不自在……”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。

只是一会儿工夫,他便又拿起了绳索,似乎要将她再次捆绑起来,凝芳急忙用手把嘴上绑着的布条往下拉,想要掏出嘴里的布团,没想到何坤在一边操起一个细竹条子,“啪”地一下就抽在她背捆住的腿上,立刻一条红血印现了出来,疼得凝芳赶紧放下手,泪花盈盈的“呜呜”惨哼了两声。

他高举着竹条,瞪着眼睛:“我说什么来着?我不让你动手,你就只能乖乖地呆着……听明白了没有?要不要再抽你几下……”

凝芳又怎么惧怕他的威胁,但那般疼痛的确很难忍受,便把脸转向一边,不理睬他。

何坤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她一下,这么嫩白的肌肤打伤了也不是他所愿意的,只要她听话他当然不会继续下去。

他一把掰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臂,解开了她衣衫口子,把衣衫往后一捋,便露出了她的胸脯,他一只手捏住她想要低档的两只手腕,看着她被胸罩裹紧的丰满胸脯,不自禁地低下头把脸在上面蹭了好几下。

凝芳身子强烈地扭了几下,就被他把衣衫脱了,胸罩也被脱下丢在一边,又松了系在竹竿上的项圈细绳,并把她的身子往下按,让她俯着上身,把双臂交叉着摆放到背后,用小指粗的麻绳仔细地捆绑了起来。

她的腿脚和臀部被捆在竹竿上,上身弯下自然不会摔倒,何坤很顺当地将她的双手腕,在身子背后交叉着紧贴背部捆扎好,然后臂膀和身子也牢牢地五花大绑住,还故意让她的胸乳鼓突突地高高挺立着,尤其那胸口的绳索,交叉叠花地绑得结结实实,一边捆绑着,一边还警告她:“别那么害臊,以后都是我女人了,我怎么样待你,都得听我的……要是伺候我舒坦了,我不会亏待你的……”

他的手劲太大了,把捆着的绳索都陷入了肌肤里,疼得她泪眼模糊,头上的汗珠子都渗了出来,他似乎发现了手脚太重,便稍稍给她松了些。

凝芳心里的愤恨早已在脸上显现出来,无奈根本不能反抗,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捆绑妥贴,又将她嘴里换上了干净干爽的布团,依然严严实实地堵塞着,用长长的一条灰土布绕着嘴紧紧的捆了几圈。

最后,他倒是很简单,松开她臀部的捆绑,拿了一块白布条,上面垫了一块厚实的棉布,压在凝芳的下阴部,往上一兜,紧紧地系在了她的腰间,然后,用一条小布单把她臀部围了起来。

忙碌了好一会,算是把凝芳摆布妥当了,何坤拍了拍手,说道:“你好好在家呆着,我去给你打只山鸡来调调胃口,你们城里人可是没吃过这真正的野味,我让你尝尝鲜……”

他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那杆猎枪,不一会就装备好了,临出门前,似乎又有些不放心,看着盯住自己的凝芳的,还是用一条大黑布,把她的眼睛严严地蒙上了,并把她嘴里的毛巾再次堵塞严实,这才出门而去。

果然,天将黑时,他提了两只山鸡回来了,这一顿晚饭倒是让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香味,凝芳看着眼前那香喷喷的野味,哪有心情吃得下去,可又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,倒不如先把身子调养好,找机会再说,于是在一只手被捆在身后的情况下,还是勉强地吃了一些。

自然,吃完后,又得将她的双臂捆绑结实,她不会反抗,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,他便会操起他的细竹条子,受罪的还是自己,索性让他顺顺当当地把她捆绑结实了,也好打消他的担心。

晚上,那张竹榻让她实在睡不习惯,尤其是被捆绑了身子的情况下,虽然挂着蚊帐,但山上的蚊虫也实在太多,不时的就会被咬一口,何坤好像很体贴她,拿着扇子不停地在她身边扇着,多少也驱赶了一些蚊虫。

黑暗中,看看凝芳迷迷糊糊的似乎已经睡着,何坤这才伸手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,把她的两脚先用绳子穿在床榻的竹条缝隙里捆住,然后解开她背后被缚的双臂。

凝芳被他一动,清醒过来,突然感觉到身子有了些自由,立刻就要翻身起来,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床上,她瞪了蹬腿脚,才知道已经被捆住了,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劳,便双手一松放弃了。

何坤脸色铁板着:“是不是不想睡觉了?要不我掐死你……妈的,再跟我捣乱,看我不把你揍得死去活来,我就不姓何……”

一松手,放开了掐住的喉咙,却握住了她的两手腕,并交叉着死死捏住,另一只手拿过绳索来,左缠右绕的紧紧地捆绑住。

凝芳含着怒气低沉地说道:“你这样做,不觉得是犯罪吗,赶紧把我放了……奉劝你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……我可以告诉你,我是警察……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表明身份,或许现在说出来是个错误,可已经脱口而出了,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。

哪知道何坤却没把她的话当真,以为她是在恐吓自己,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他妈的,现在还想吓唬老子……我何坤从小就在大山里钻来钻去的,什么豺狼虎豹没见过,你个小娘们也敢糊弄老子?起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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